突然,门外掠过一个人影,蓝湛开口,“何人鬼鬼祟祟?”想了想,蓝湛并没有追出去,毕竟这屋里还有一个需要他保护的人。

“无妨,有我在,定能找到解开生死劫之法,你先歇息一会儿。”蓝湛温柔安抚魏婴,心里却在想着刚才门外闪过的人影,究竟有何目的?

“我信你,蓝湛,刚才门外之人是何人?为何会来这里?”魏婴好奇,莫非是蓝湛的朋友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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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,”蓝湛自认自己这些年不是修炼就是驱鬼,根本没空认识其他人,魏婴,是他唯一认识的,何况,他的朋友,也不会藏头露尾,鬼鬼祟祟,“不过此处结界,寻常人进不来。”

“地藏啊,你就别白费心机了,他的劫,你不该插手,否则,你也会被牵连。”一个男声在蓝湛耳边响起,看来此人道行不浅,可以用传音术,看魏婴没有反应,就说明他什么也没听见。

“你乖乖歇息,我守着你,不要怕。”蓝湛想,这话明显是对他说的,那么地藏是,地藏菩萨?

“嗯,我不怕。”魏婴点点头,闭上眼。

蓝湛也就在一旁打坐,顺便点燃红烛,他看着自己点燃的红烛愣住,点燃时,脑子里自然的清楚,红烛燃,前缘断,能点燃的红烛,代表他和此人有过前缘,只是,阴阳相隔,姻缘已断,却又并非表面看起来简单,那座坟,也许只是暗示,暗示他死劫无法解开的下场。

也许这次能知道更多线索,便也闭上眼。

不一会儿,眼前出现一个画面,一个黑衣少年抱住一个早已没了血色的少年,阴森森的看着对面一个年长的神仙,“你拿他炼蛊,知不知道他会死的!”

“以至纯至善之人为宿养蛊,炼出的丹药,可救苍生,有何不可?他一出生,就注定了与常人不同,丹药炼成,也许他不会死。”白衣仙者一脸淡然看着黑衣少年怀中人,又皱了皱眉,不明白为何黑衣少年这么大火气。

“你当我不知?在他之前,已有百人为此蛊而丧命,他不过是又一个牺牲品,为天下苍生?只怕是为你们一己私欲,如此为天下苍生着想,为何你们自己不去!”黑衣少年气愤不已,这是他的心上之人,他遇到他时,是一个快要饿死的孩子,他不愿偷不愿抢,只剩一口气。

“地藏,他只是凡人,你如今动了凡心,于你没有好处,你最好还是放开这孩子,否则,我若把你的心思告知天帝,他会让你们修成正果吗?又何必在此自讨苦吃!”白衣仙者皱了皱眉看着少年说,仿佛是黑衣少年不知好歹,他有些不耐烦了。

之后,二人便动起了手,因黑衣少年本就受了伤,几招下来,如今心上人被带走,又身受重伤,黑衣少年当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。

到这里,画面也跟着消失不见,可蓝湛却感觉到心口一阵一阵疼,嘴角有什么液体流下,一股铁锈味,蓝湛抬手一擦,殷红的血沾上手背,眼中一阵红光闪过,疼却没有一丝减轻的迹象,反而越发清晰。

只怕这些是那个人影有意让他看见的,那人究竟有何目的?

“湛哥哥,你,你怎么吐血了?”魏婴看到蓝湛嘴角的血,吓得赶紧上前想用衣袖给蓝湛擦血,蓝湛摇摇头,转身抱住他。

“我无事,别弄脏了你的衣服,让我抱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蓝湛温柔的安慰吓到的魏婴,可奇怪的是,魏婴被他抱住之后,蓝湛心口处的疼也跟着消失了,那种窒息感也没有了,看来,梦中的事,与他和魏婴都有关系,那个墓碑,也许可以查一查。

那个墓碑上写了什么,他虽不知,可墓碑所在之地,他很熟悉,就是他刚穿越回来时,醒来的地方,铃安镇,那个石碑也是旧碑,应当不难找。

“魏婴,明日一早,我们一起去铃安镇,也许那里会有线索,两日之内可以赶到,”蓝湛拿出一支黑色笛子递给魏婴,“拿好,这是护身玉笛,若有危险就吹响它,没有任何邪祟敢动你。”

“蓝湛,我能这么叫你吗,谢谢你,这世上,只有你对我好,爹娘不见之后,他们就骂我是灾星,算命先生说我的出生是不祥之兆,如今,爹娘消失,村里人便想烧死我,蓝湛遇见我时,我刚逃出来,他们看见你法力高强,所以才不敢再追,所以,不要丢下我好吗?”魏婴把头埋进蓝湛怀里,前面的话是真的,蓝湛,可惜,我没能逃出来,如今我只有你。

“不会的,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。”蓝湛抱着魏婴,心一阵阵疼,只怕,那个算命先生,与我有些关系,那些画面过后,蓝湛脑子里有些东西逐渐清晰起来。

地藏王,就是那个黑衣少年,而黑衣少年便是自己,原本是白虎星君,下凡度化那个天煞孤星的孩子,天帝后发现以至纯至善之人养蛊,便能炼成天玄丹,以一人之力抵御妖魔两界,来拯救世人,可他们找了几千人,失败的试炼之人,下场便是魂飞魄散,再无轮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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